第(2/3)页 在当时征收赋税主要靠士绅帮忙。 既靠他们传达消息,每当赋税征收不足时还要靠他们补足赋税。 每年的十月到十二月是秋粮征收的时间。 韩源以此威胁袁枢,试图让他妥协。 袁枢是什么人? 骨头比石头还硬的人。 他立刻拍案而起:“韩源,你竟敢拿赋税的事威胁本官?” “不敢!”韩源低着头。 袁枢没有被他的假象所迷惑,厉声道:“还说不敢呢?先是咆哮公堂,然后拿赋税的事威胁本官,以此满足自己的私欲。来人,把他轰出大堂!” “是。”左右的差役立刻一拥而上,把韩源连推带搡的轰了出去。 换做其他人,袁枢早就赏杖刑了。 但韩氏一族在当地的势力太大,如果真打了他,后续的连锁反应不是他这个登州巡抚能镇得住的。 更何况战事在即,赋税征收也正处于关键时刻。 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 轰走韩源后,袁枢也没法继续审案了。 只能吩咐左右:“把犯人押入监牢,明日再审。” 次日。 消息很快传遍全城。 城中百姓议论纷纷,军中士兵军心不稳。 在百姓看来,士兵敢偷士绅的东西就敢抢老百姓的东西。 这种事必须严惩。 在士兵们看来,只是偷了一只鸡而已。 如果仅仅因为这件事就被斩首,这兵不当也罢。 当天的结果还是一样,韩源揪着这件事不放。 要么把士兵斩首,要么带他们去辽东。 案子只能往后延。 在此后的十几天。 韩源每天就和孙之獬带着一大帮读书人围在登州府衙外,试图让袁枢妥协。 袁枢既不能对他们动手,也没法顺利结案。 只能把案子继续往后拖。 越拖,知道的人越多。 知道的人越多,传播的越广,前来府衙围观的人也越多。 第(2/3)页